

中國山水畫筆法淺析

在中國山水畫的藝術長廊中,涌現出了許多精品力作,而每次細細品讀這些藝術大師們的作品時,我們都會被他們精妙的用筆深深的吸引,被中國傳統山水畫的筆墨語言所折服;探究中國山水畫的筆墨語言,感受到了中國畫藝術的博大精深。
中國畫講究墨分五色,水向墨流,筆松墨凈。荊浩在中國繪畫里特別是傳統山水畫發展中,是具有里程碑意義和“繼往開來”引領新境的一代宗師巨匠。他促成了中國傳統山水畫技法的完善,使山水畫的層面達到了“筆墨相輝,有筆有墨”,進而完成了 “以形寫神”的山水情境的理論!翱赏P墨,惟有真情”他所撰寫的《筆法記》成為中國歷代畫論中具有非凡意義和重大學術價值的理論!豆P法記》核心內容是“六要”,其最高境界是“可忘筆墨,惟有真情”!豆P法記》講到夫畫有六要:“一日氣,二日韻,三日思,四日景,五日筆,六日墨”。進而解釋說:“氣者,心隨筆運,取象不惑。韻者,隱跡立形,備儀不俗。思者,刪撥大要,凝想形物。景者,制度時因,搜妙創真。筆者,雖依法則,運轉變通,不質不形,如動如飛。墨者,高低暈淡,品物淺深,文采自然,似非因筆!
《筆法記》的“六要”被后人總結為畫山水畫的“六法”。荊浩以中國山水畫的構景設境的方法和結果,進一步細致到具體用筆的總結。曰:“凡用筆有四勢,謂筋、肉、骨、氣。筆絕面斷謂之筋,起伏成實謂之肉,生死剛正謂之骨,跡畫不敗謂之氣”。筋是物體的結構;肉是依筋的結構所作的皴染;骨,物體的形質,氣“跡畫”實指用筆用墨,構圖設境等要素,氣者實際是作品的氣韻和生命形態。它的用筆之法一直是我們學習中國畫的基礎;謝赫《六法論》中提到“骨法用筆”強調了骨法用筆在中國山水畫中的地位,學習中國山水畫首先解決的是如何正確認識筆法和用傳統的語言進行藝術創作。
首先講究正確的執筆法,執筆無定法,傳統的執筆如書法寫字一般,但是又不同于寫字。山水畫的用筆講究起倒提按,橫拖豎抹,變化十分豐富。要使筆毫鋪的開,收得攏,筆鋒始終在墨痕中間行走,中鋒為主;但靈活使用側鋒及筆腹和筆根的用筆,目的是使畫面的筆墨達到豐富和生動。用墨不能僅僅理解為水墨渲染,干、濕、濃、淡、焦的用筆方法,要使山水畫的一個點,一根線,一塊墨都互有關系,達到畫面的相互協調和生動。這樣才能使山水畫的墨色,自能娟潔光潤,墨生五彩,層層生發;既見筆又見墨,達到用筆用墨的極致。這里就要提到中國畫的書法用筆,講究線條的質量和用筆的力度,要力透紙背,筆墨要“筆無虛設”不是浮在紙面,既使是淡淡的墨色也是深入于畫里;給人以生動流暢的感覺。這就需要有深厚的書法功力,必須不斷訓練自己指腕的力度,久而久之能使全身的力量聚到筆尖上,得心應手,運用自如,而達到筆墨生發的效果。>>>詳細
中國畫寫生淺探
中同畫藝術是世界藝術園林中一顆奇葩,它伴隨著中華泱泱數千年文化發展史,以獨特的魅力,折射出我們民族的文明與智慧。而“寫生”則是各種繪畫藝術的橋梁,以下就有關中國畫寫生問題淺作論述,管窺豹斑。
遠古時期,人們按照自己對身邊事物的朦朧認識,有意無意地對事物的基本特征進行描摹,用簡單的符號,記錄生活中所發生的事情, “寫生”這個對現代美術領域來說,再平常不過的藝術事件,已經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出現了。人們根據太陽的形狀,把它簡單的表現為“ ”,按照月亮最突出的特征把它表示為“ ”,這實際上就是對實際物象的一個簡單的線條概括,因之人類有了文字,古圣仰則觀象于天,俯則觀法于地,觀鳥獸之文于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而作卦象,而中國文字的起緣,也是由觀象而來。所以《篆勢》說:字面之始,因與鳥跡,倉頡循圣,作則制文。這意思是講形象記事的圖畫文字,開始是取法于天地,循象而造文字。出土于西安半坡仰韶文化時代的大量陶器上的飾物,按照其功用和意圖不同,或者形象適合于器具形成圖案,或者為表達什么而直用文字,而最值一提的則是一個魚盆,樸實的盆,盆底上幾筆黑色的礦物質,了了幾筆,幾尾游魚形象各異,生動異常,舍棄了種種細節。而游魚的神韻感人,其制作者顯然有很明顯的寫生技巧,其功用也大大超出使用好祈福范疇而更傾向于繪畫本身了。也許我們現在可以見到的最早的寫生作品了。
在中國畫家所留下的畫論里,在中國畫所謂的“寫”,是一個伴隨著書法之“寫”而發展起來的概念。漢末蔡邑認為:欲書先散懷抱,任情資性,然后書之:書者,散也,書法借助文字,通過線條傳達出生命的意象,而線條和形象色彩的結合,在作者“應會感神,神超理得”(宗炳)之后,釀成為中國畫的形象,中國畫的“寫”,更注重線條的語言,中國畫的“生”,更注重“道”的含量和畫家的內心感應,強調主觀的“神思”飛揚,而最終形成畫面、空白、形象、色彩、線條的一個綜合感覺。魏晉時期,謝赫提出“六法論”,成為中國畫的品評標準,也成為中國畫的寫生、創作標準。>>>詳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