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琥鈞是陜西這幾年很活躍的青年藝術家之一,我認識與熟知他就是在一次次的畫展上。琥鈞每次展出的作品都受到觀眾與藏家的追捧。大家喜歡琥鈞的作品,不只是喜歡他筆下那些充滿風情的花卉,搖曳著生命的活力在田野的一隅展現自己的精彩;也不只是喜歡他那些有著哲人般縱橫交錯的枝椏,在世界的一個個角落默默地演示著生長的繁雜與自在的樂趣。繪畫是一種藝術語言,表現出的是作者的靈魂與精神面貌,不經意間,王琥鈞透露出的自我,與觀畫的人就溶為一體,對世界的認識與生活態度在同一幅作品上達到相互認同,成為人們喜歡看他的畫、收藏他作品的一個重要原因。
一幅好的作品,往往包含著作者的性格、才情和作者對事物的真知灼見,因此境界的高下,在尺寸之內、筆觸之間,皆可一望而知。琥鈞的畫,無論是于混沌之中沖出的一股清氣,還是在淡泊之間泛出的一縷新奇,都常常令人精神為之一震,感嘆他超越世俗的立意與小處見大的提煉。他畫筆嚴謹卻又不失瀟灑,揮灑自如卻又在法度之內,拿捏之好清晰地映照出一個優秀畫家的功底來。
我最喜歡這幅畫:“禿筆盡寫高僧意,一任東風發清奇”。一面絕壁,或者是一根斷木,看似生命的絕望之處,卻偏偏在東風的感召下,生長出幾枝新綠,而這些從絕境中新生的枝條,恣意向上的同時,全然不顧所處之境。這讓我想到以前看琥鈞畫作時的一些感想。最初看琥鈞的畫展,有些畫面上給人千絲萬縷、思緒紛飛的感覺,有的畫面上傳達出的是一個人的想法,有的卻許多人的想法或活法,還有些是眾多的想法與活法中飄散著的不如意,因此你在眼睛落到畫面上時,也會屏氣凝神,仔細觀看,這時你又能從畫面上、從諸多的想法、活法的不如意中,發現一個點或者一根直立的勁桿,似乎蘊涵著希望,于是你豁然開朗。
今年八月,我在北京宋莊又一次遇到琥鈞,交談之下,知道他有來北京之意,不覺欣喜。北京的藝術氛圍較之西安,又有不同,這里藏龍臥虎,各種藝術思潮此起彼伏,象王琥鈞這樣年輕有為又能把握自己的人,吸收各種營養,一定能結出更好的碩果。>>>詳細

琥鈞的繪畫創作是從西方的表現主義開始,這些作品有著他對于現實世界的憂慮與懷疑,而近年再看到他的畫時卻蛻變為超脫雅逸的文人畫,然而仔細觀之他的繪畫與時下流行的甜膩復古的“文人畫”大相徑庭,在看似平常不過的一花一草的背后依卻有當代繪畫直問生命終極人文關照,而這種關照正是他這幾年來對東西方文化的了然於胸。
他在學生時期以成績突出而被許多老師另眼看待!如果他繼續學院的繪畫方式,可能早已經被主流所青睞,但這種注重題材,著力于“生活”細節的描述的創作方式,無疑是為形式而形式,而缺少畫家真正的人文關照。
王琥鈞他借用當代的繪畫視覺進入自我生命的關照,又用傳統文化的道統提升了自己的文化品格,他這樣的繪畫無疑在今天這個浮華的時代而顯得彌足珍貴,因而他的繪畫才能有如今,似古又新、空靈簡逸的大氣象。>>>詳細



文以載道。繪畫作為一種藝術語言, 承載的是現實中作者的靈魂,反映出畫家的思想和精神層面。丹青一事非我專業,于技法上多言恐貽笑方家。我所欣賞的是能打動我的作品,畫中所承載的思想能夠與我心靈的交流;希望看過之后讓人有一種靜靜流淌的感動,能夠將眼前光景、胸中情懷一筆畫出,且無塵俗氣。如此靠的恐怕不僅僅是妙筆縱橫,需要思想上的高度和認識上的深邃。
琥鈞往往在不經意的交談中,能夠顛覆我對繪畫從筆墨技法以及淺文化層面的理解。許多觀點的表達也常常讓我感覺有一點醍醐灌頂。琥鈞的畫作意趣高遠而筆底清絕,山容水意、樹色泉聲,千態萬狀、都非塵境。往往一鳥一花、亦皆入畫。雖然小品,卻是大境界。其志之高華、其趣之淡泊, 混沌之中一股清氣撲面殺來,令人精神為之一竦。
喜歡畫中那種如師如友、如禪如道的感覺,如高賢名士、如文采風流。那種欣欣向榮中無孤芳自賞和悲嘆小我的精神面貌,顯示出了卓然的風骨。琥鈞作品直入內心,我與作品的交流中,感覺自己好像能走進畫里,畫也能進入我的心中。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林風眠,他在吃西瓜的時候會在西瓜中挖一個洞,然后往里面倒入少許白蘭地,吃起來格外爽快。>>>詳細


陜西國畫院特聘國畫家王琥鈞
陜西國畫院特聘國畫家王琥鈞
陜西國畫院特聘國畫家王琥鈞
陜西國畫院特聘國畫家王琥鈞
與中國美協副主席何家英合影
陜西國畫院特聘國畫家王琥鈞
